我的手指轻轻拨动月亮的琴弦
我的衣袖舞动在星云之间
日月伴我踏歌起舞如雨如电
星星把我叫醒的夜晚
天空有多美多灿烂
我是敦煌飞天
莫高窟里的舞姿定格了多少年
朝朝暮暮等着生命昙花又重现
……
来到敦煌,处处可见飞天形象,飞天命名的酒店、飞天图案的服饰、飞天创意的旅游商品……,目光所及,处处都有飞天舞动的影子。敦煌飞天,历经千年岁月,依然袅娜多姿,无论世事浮沉,风韵不减。她的独特魅力吸引着我来到莫高窟,去探寻飞天的神秘世界。
敦煌飞天是谁?他(她)来自何方?
冬天的莫高窟,游人稀少,却是亲近它的最佳季节。没有人潮拥挤,慢慢行走在一个个石窟里,在一面面壁画里,穿越古今。
敦煌莫高窟个洞窟中,几乎窟窟画有飞天。据常书鸿先生在《敦煌飞天》大型艺术画册序言中说,“总计余身”。其数量之多,可以说是全世界和中国佛教石窟寺庙中,保存飞天最多的石窟。
敦煌莫高窟的壁画上,飞天姿态各异,或捧璎珞,或擎香炉,或持箜篌,或奏羌笛,飘逸的裙裾,飞舞的彩带,凌空翱翔,手捧花盘,扬手散花……。这些飞天究竟是谁?这要从一个神话故事说起。
相传敦煌飞天是乾闼婆与紧那罗的复合体。乾闼婆是乐神,周身散发香气。紧那罗是歌神。这对恩爱的夫妻载歌载舞、形影不离。后来被佛教吸收,化为天龙八部众神中的两位天神。乐神乾闼婆在佛教净土世界里散香气,为佛献花、供宝、作礼赞,栖身于花丛,飞翔于天宫。歌神紧那罗在佛国净土世界里,为佛陀、菩萨、众神、天人奏乐歌舞,居住在天宫,不能飞翔于去霄。后来乾闼婆和紧那罗的职能混为一体;乾闼婆亦演奏乐器,载歌载舞;紧那罗亦冲出天宫,飞翔云霄。乾闼婆和紧那罗男女不分,合为一体,化为后世的敦煌飞天。
北凉时期,云游到敦煌三危山的乐樽和尚,敲击开石壁,完成了在这里的第一个石窟的开凿。从此,这里开凿洞窟的叮当声一直持续了一千多年。在开凿洞窟的叮当声中,印度文化、西域文化、中原文化在此碰撞融合,于是就有了中国文化特色的飞天。
没有翅膀,不生羽毛,凭借飘曳的衣裙和飞舞的彩带而凌空翱翔。敦煌飞天,一舞千年。
敦煌飞天究竟是男是女?他(她)是如何成长的?
在莫高窟,我们可以看见壁画上的飞天多为男性特征,造型简朴,动作也不舒展。
墙上的壁画是现实生活的经变。北凉时期,石窟初创,与佛教文化同步发展的还有乐舞文化。而此时的乐舞文化与西域乃至异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西域的乐舞随商团经商的步履,走进了中国,但这文化迁移的步伐走得粗糙而僵硬。
西魏时期,丝绸之路畅通无阻,中原的佛教、道教向渗透到了敦煌,此时的飞天造型清秀,肢体里有了女性的阴柔美。
少女柔美形象的出现是在北周时期,这一时期的飞天婀娜多姿,造型更加重视音乐和舞蹈的表现。
敦煌石窟在唐代空前辉煌,现存唐代洞窟个,占全部洞窟的一半。石窟与“音乐之都”的长安遥相呼应,敦煌莫高窟里的飞天体态丰腴,有的脚踏彩云,徐徐降落;有的手捧鲜花,直冲云霄;有的手托花盘,横跨长空;有的挥舞长飘带,腾空而起;有的奔腾自如,凌空回首。在经变画里,昭示着一个宏大的太平盛世气象。唐代诗人韦渠牟在《步虚词》中描写仙女说:“飘飘九霄外,下视望仙宫。”唐代莫高窟中的飞天,正是这些仙女们的生动写照。李白有诗云:“素手把芙蓉,虚步蹑太清;霓裳曳广带,飘拂升飞行。”唐代飞天意境,自身就是一首瑰丽的诗篇。
现世飞天,敦煌的靓丽名片
敦煌飞天,历时千余年,随着时代的更替,不断变幻着容颜。唯一不变的是世世代代人们对美好生活的追求和对来生的挂念。
古老的丝绸之路上,因为有了歌舞乐伎的吟唱、弹奏和曼舞,平添了无数浪漫的情调,使得漫漫旅程不再孤单和寂寥。敦煌飞天在佛国世界中的地位如同现实中的歌舞乐伎一样,地位是卑微的。在无量世界里,她们只是烘托气氛的配角。但是在佛国世界,她们是最美的,因为她们不仅是每个时代的画师心中最美的女子,也倾注了现世人们的深情款款。敦煌飞天,以她的雅俗共赏、纯真美好,迎接着人们的观瞻。
庄严中的一丝清新,肃穆中的一抹亮丽,一千个画师心中就有一千个飞天。而所有的飞天,都是祥瑞的象征。飞天无名,却伴随石窟屹立千年;飞天无利,缺轻舒广袖,以她的光芒与交响,照亮了历史的空间。
走出莫高窟,苍山耸立,白榆无言。壁画上的飞天,被关于沉重的铁门之内。飞天又像是一个个精灵,盘旋在敦煌的上空,萦绕在每个人的心里,变成一种自强不息的精神,给你前行的力量,鼓舞你向前。
(来源:莫高窟参观预约网如画心语)
“敦煌文体广电和旅游局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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